而且,剧情的信息量太大了,这就导致朝廷权谋部分确实有逻辑上的漏洞。
相比从前,最近几部超英电影的口碑都不算过硬:缺乏魅力的角色、疲软的视觉特效、还有沸沸扬扬的网络口水战……以至于很少有电影赢得全面好评。再者,疫情期间中美关系的复杂,导致国内部分观众对好莱坞大片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抵触心理。疫情三年,好莱坞大片的断档时间实在太长。
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进一步来说,《气垫传奇》中的桑尼,只有A故事线:他凭着脱缰野马之劲,率领团队豪赌成功;而没有B故事线:桑尼为什么要这么做?这就让《气垫传奇》最后给予的感动,有些转瞬即逝,无法提供更为恒常有力的情绪打击点。
惠英红第一次演爱情电影的新鲜感,在于从头到尾都在彩排。开机之前,导演韩延把演员们聚集在一起,“困”了他们15天,让他们自由发挥,培养感情。
李雪健激动地告诉记者,“我今年69岁了,这69年啊,让我深深感受到中国人民的今天来得容易吗?不容易啊!我们都是这个伟大时代的参与者,也是受益者。我们的民族有更好的明天,现在有这么好的中国故事和人物,我不但要演,还要理直气壮地演,一直演到演不动为止。”本报记者 王金跃 文并摄